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TUhjnbcbe - 2025/5/28 19:27:00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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年,一千多名十六七岁的花季少女,克服生理和心理上的重重困难,徒步进军西藏。

她们以文艺兵、通信兵、护士、卫生员、机关机要人员的身份,分散在进藏的人民解放军第十八军及西北独立支队几万大军中,和男兵一样负重行军,在缺氧、断粮、无路等恶劣的高原条件下,经过半年、一年甚至四年的艰苦行军,走进了拉萨,进走了西藏,走进了其他边防重地。

这些在家里还是孩子的娃娃兵,创造了人类行军史上前所未有的奇迹,为和平解放西藏作出了巨大贡献,也在中华民族的历史上树立了一座伟大的精神丰碑。

我要当兵,我要进藏

据周总理的侄女周秉德回忆,年,北京、重庆、西安、成都等地开始征进藏和进朝的女兵。她因为才13岁,年龄太小,人家没要她。

但当时十四五岁的女孩子虚报年龄入伍的有不少。李俊琛就是其中一员。

李俊琛的名字可能并不为大家熟悉,她曾创作了经典舞蹈《洗衣歌》,后来在进藏部队中工作了18年,成为一名著名的舞蹈编导。

入伍当年她还不满15岁,上街时偶然看到征兵点,就挤进去看,发现是部队在招文工团员。

她要报名,考官上下打量着她,觉得她个头太小,歌舞都不突出,念报纸上的字都成问题,就当场把她刷了下来。

报不上名,李俊琛也不走,就在旁边呆呆地站着。考官赶她走,她也不理,就一直在旁边站着。

等中午报名点该撤走时,李俊琛还是倔强地站在旁边。考官拿她没办法,就仔细打量她,发现她一双大眼睛里透着灵气与倔强,他们商量后,决定录取她。

李俊琛

就这样,李俊琛进入了贺龙部队的战斗剧社。

在火车站,她认识了刘胡兰的妹妹刘爱兰。到西安后,李俊琛她们几个少儿班的女孩,发现刘爱兰枕头里好像有什么秘密。

有一天趁她外出,她们几个女孩偷偷打开刘爱兰的枕头,发现枕头里只有一块发黑的手帕和一只空空的清凉油小盒。

问过她才明白,原来那都是她姐姐刘胡兰的遗物,手帕上的黑斑,是姐姐的血迹。

年春,李俊琛和战友们被划归到第18军。

当18军文工团路过贵州毕节时,周鼎桐正在师范学校读书。和很多年轻女孩一样,她觉得当兵很光荣,做梦都想成为一名女战士。

但父母不同意。

周鼎桐有兄妹五个,她大哥去了延安,姐姐在重庆加入了地下党组织,家里还有年幼的弟妹需要照顾。而父亲年迈,母亲身体也不好。她一时不知怎么办了。

经过一番激烈的思想斗争,周鼎桐还是偷偷跑出家门,在同学家睡了一宿,等着第二天跟部队走。

周鼎桐

第二天天还没亮,她跑到家门口,对着自己家深深鞠了一躬,边抹眼泪边说:“爸爸妈妈,我走了,女儿对不住你们,让我以后再报答你们吧。”

当年,征兵处对报名的女生要进行严格筛选,被选上的高兴得不行,落选的就难免失落。有的女孩不甘心,想方设法要“混”进队伍。陶平就是其中一位。

年4月,二野工兵第12团需要招收一批宣传队员。部队在邛崃[qiónglái](隶属四川省成都市)的固驿镇上进行面试。

19岁的小学老师陶平,因体质瘦弱被刷下后,不知从哪里搞到一套军装,混进队伍里爬上了军车。

负责招兵的宣传队主任很生气,让她立即下车回家。陶平指着驻地附近的青衣江说:“领导如果非要赶我走,我就跳到江里去!”

主任怕这女孩真的跳江,就和其他同志商量。大家觉得她有文化,又有股倔劲,一致同意让她入伍,陶平这才如愿地留了下来。

入伍经历最经典的莫过于宋惠玲了。这位当年穿着旗袍追军车的姑娘,让很多人都忘不了。

宋惠玲

年春,第18军文工团来到四川泸州的叙永县。这是一个东接贵州,西连云南,处在一片青山绿水中的小城。

文工团与叙永县中学的学生们进行了一次联合演出,16岁的高中女生宋惠玲能歌善舞,还与文工团一起表演了节目。

那天夜里,宋惠玲梦见自己穿上了军装,和文工团的战士们一起演出。她看到自己的干娘坐在台下,边看她演出边用衣角擦着眼泪……

醒来后,她发现枕头已经湿了一大片。

她干娘是母亲的闺蜜。宋惠玲的父亲在她5岁那年,被日本人杀害,第二年,母亲又得病离她而去,她和弟妹三人成为孤儿。

弟妹分别被大伯和另一户人家收养,宋惠玲母亲的闺蜜找到并收养了她,从那以后,宋惠玲一直叫她干娘。

干娘待她像亲生女儿,供她读书,精心呵护她长大。

年,进藏女兵欢送会

文工团下到叙永招兵时,她以为只招男兵,做梦都想当兵的她,有些失望。这期间,正好遇到干娘重病,她匆匆赶回家照顾干娘。后来弟弟入伍了,她高兴地把弟弟送上车,含泪和弟弟挥手告别。

突然,她看到一辆开过来的军车上有她熟悉的身影,那不是18军文工团的人吗?她还看到一个女同学穿着军装,笑着向她挥了挥手。

宋惠玲愣住了,她这才明白过来,原来文工团也招女兵!自己好傻,怎么不知道报名呢?

就在这时,军车上响起了歌声,她鬼使神差地跟着车跑了起来。

“不行,我也要参军!干娘,我不能和你告别了,请你别难过。”

宋惠玲心里默念着,跑着…...

当时她还穿着一件红色的旗袍,不顾车轮扬起的飞尘,拼命地追。她想喊让他们停车,但就是喊不出来。

车上的人刚开始以为小姑娘只是好奇才追着车跑。看到她胖乎乎穿着紧身旗袍在追赶车的样子,文工团的战士们被逗得直笑。

但车开出县城很远时,她们发现小姑娘还在追着,她已经没力气了,身影也越来越远,而她却没有停下脚步。

这时,文工团团长朱子铮让司机停下了车。

江一和朱子铮

看到汽车停了下来,宋惠玲的眼泪一下涌了出来,她用尽浑身力气冲到汽车旁,从车上伸下来一双双温暖的手把她拉上了车。

泪水、汗水混合着尘土在脸上流淌着。一位女演员揽过宋惠玲,把她轻轻揽到了怀中,那一刻,宋惠玲感觉自己无比幸福……

年6月,已经离休的八一电影制片厂干部朱子铮,提起宋惠玲时还哈哈大笑,说那个穿着旗袍的小胖姑娘追着汽车跑的场景,他一辈子都忘不了。

朱子铮说,当时如果不让车停下来,以宋惠玲那样的性格,不得跟在车后跑死才怪呢,不过她那种精神,也正是进藏所需要的。那年头的年轻人,什么苦都愿意吃,但没几个能像宋惠玲那样追着汽车跑的。

部分准备进藏的同志

雪域高原负重行军

去过西藏的人都知道,那里天蓝、山高、水清,人爽,但空气却很稀薄。人到了那里会有不同程度的高原反应:

头痛、胸闷、恶心、口干舌燥,因缺氧而呼吸困难。心脏不好、血压高、体质弱的人,最好别去。

而产生了高原反应的人,即便是在青藏高原的平坦地方,也会感觉到呼吸困难。

但对进藏女兵来说,不管年龄大小,体质强弱,每个人都要面对一个现实,就是负重行军。

李俊琛回忆说,进藏最大的难题就是负重。虽然当时她才14岁,是一个地道的娃娃兵,大家尽量少让她背东西。可她的行军包、武器装备和干粮总得自己背,包括平时演出用的乐器和器材。平均算下来,14岁的李俊琛,背得少,也不低于40斤。

李俊琛心气高,不能比男兵,就和女兵比。人家背多少,她就背多少,就是不愿意比别人落后。

刚开始还好些,等爬过一座雪山后,她明显觉得自己的体能跟不上了。走路时身上一阵阵发紧,人像是要往地下陷的感觉。

再看其他人,大家几乎都艰难地张着嘴喘气,个个嘴唇发紫,面色苍白。再后来,连吐出的痰都是成了粉红色。医生说,这是因为缺氧引起的肺出血造成的。

但当时一没有氧气袋,二没有药物,只能进行一般抢救,有的战友就这样倒在了行军的路上。

在北大校园里,一头银发的陈惠婷老人说起当年的负重行军时,那种滋味想起来还是会让她难受。

她和老伴苏流当时刚结婚不久,夫妻俩都是学医的。苏流在52师手术队当队长,她是医护队队员。二人均报名参加了先遣部队。

部队接到攻打昌都的任务后,手术队的几个女兵每天背着药箱跟着部队急行军,深重的包袱让她们双脚打飘腿发软,一阵猛跑下来,心脏像要炸了一样,觉得胸闷顺不过气来。

老人说,我们尚且如此,那些先头部队的指战员每天跑得更多,当时打心眼里佩服他们那股子不要命的精神。

女兵们为了不掉队,只能拼命跟着跑。当时部队任务重,没有后方收容队,万一跟不上大部队,一个人落在了茫茫雪原,后果真是不堪设想。

文工团团长朱子铮说,看到那些十五六岁的小女兵背着深重的物资,非常心疼她们,真想给她们全卸了。可没办法,那些负重的骡马都已达到了体力极限,它们如果倒下了,后果更严重。

在整个徒步进藏的队伍里,有一名年龄最小的女兵,当年入伍时才10岁。

她叫刘莉,怎么“混”到队伍里来的不知道,很难想象,这样一个小女孩是如何行军的。在队伍中,她显得那么矮小,最小号的军装她都穿得跟戏台上的戏服一样。

10岁的小刘莉

她跟着队伍一路前行,虽然背包比别人轻些,却格外醒目。小刘莉很少吭声,倔强地跟着走。但她毕竟是个娃娃,大家有时让她骑马,她不愿意,除非真的走不动了,才骑一会儿,或者拖着马尾巴向前挪。

还有一个叫于俊娥的姑娘,是一名来自山东临沂的“女汉子”。

年,于俊娥从山东沂蒙老区的沂水县入伍。参加过淮海战役,医院当卫生员。

由于天生身高力大,有时两名护士抬不动或者不方便抬的伤员,她一人就轻而易举地背起、抱起。当时她还是十六七岁的小姑娘,对前方受伤下来的战友从不嫌脏。

她后来进入第18军兵站,做物资转运工作。于俊娥在进藏路上有很多感人的故事,还荣立过二等功。

行军途中有时为了帮战友,她一人背过上百斤重的物资。有一次和男兵较劲,进行扛大米比赛。

于俊娥

刚开始是一人扛2袋大米,每袋重50斤。从仓库到扛到汽车,大约米远。她和几个男兵不相上下。

看到无法决出胜负,她要求仓库给自己再加一袋,这样,她每次扛斤大米。几名男兵不甘落后,也要求扛3袋。结果,于俊娥连走带跑,把男兵们拖得东倒西歪,个个自愧不如。

在场的战士纷纷为她鼓掌,无不佩服这名来自山东的女大力士。

年10月的一天,于俊娥和平常一样去仓库里面搬粮食,仓库突然塌了下来,她没来得及跑出来,被砸得昏迷过去。

战友把她抢救出来时,发现她面部血肉模糊,下腭边有一个足有2寸长的血口子,右小臂的伤口也有5寸长,衣裤上满是血,心跳很微弱。

要命的是,她当时已经怀孕四个月。战友检查后发现,她的骨盆也被砸伤了,整个后腰淤青,像冻坏的紫茄子。

兵站没有止痛药和医疗设备,连伤口都没法帮她缝合,而她的伤口还一直在流血。医院,得翻过几座大雪山,抬着她走十几天才能到达。

当时于俊娥的丈夫在其他地方回不来,大家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她,一点办法也没有。

出人意料的是,于俊娥躺在床上竟然挺了过来,而且第二年生下了一个健健康康的大胖小子,创造了一个生命奇迹。

于俊娥和儿子

不过,医院检查,发现那次事故使于俊娥骨盆畸形愈合,左腿动脉畸形,于俊娥因此被评定为二等乙级残疾。

老年后的于俊娥,左腿麻木,行动十分困难,右小臂也因为麻木,手控制不住地抖,连拿筷子都困难。

但她却十分乐观,声音也很洪亮,一如当年女汉子的样子。

她说,自己得到过不少荣誉,也保住了一条命,后来还生了几个孩子。虽然受了不少罪,但和在高原上牺牲的同志相比,自己还是很幸运的,有什么想不通的呢?

血染冰河

对于青春期的女孩子来说,每月最大的问题,就是要对付那几天特殊的生理期。

当年徒步进藏的女兵们,哪里像今天的女孩子那么幸福,有很多舒适的卫生用品可选择,她们用的是坚硬粗糙的草纸,有时甚至连这种草纸都没有。

过冰河

进藏女兵王琦玉说,当时姑娘们用的草纸是手工做的,来例假时垫上它,走起路来特别难受。因为纸太硬,夹在两腿间不停地摩擦,疼痛难忍。但又不好意思说,只能假装没事人一样,强忍着一瘸一拐地走。

当时女兵队伍中流传着一句话:苦不怕,累不怕,就怕行军路上来例假。

所以,女兵一旦来例假就都慌得不行。有的女兵后来干脆不再用草纸,任凭血顺着腿往下流。

其实,就算是让女兵们受罪的草纸,也不是想用就能用的。每名女兵一段时间里只发一卷,用完就没了。

有的女兵草纸用完了又没地方买,只好撕棉衣或被子里的棉花用。有的女兵棉衣都快被掏空了,冻得浑身发抖脸发紫,还得装作没事人一样。

有男兵以为女兵掏棉花是为了轻装,也学着女兵将被子里的棉花扯掉扔了,光背着个被套。后来被女兵们发现后笑话,才知道“上了当”。

西北支队的男女战士们

负重、缺氧、冰天雪地,这些已经够她们受的了,可来月经时,部队可不会因为你在生理期而停下来,前面不管是雪山还是冰河,你都必须过去。所以,往往女兵们趟过冰河,河水会一片鲜红。

齐腰深的河水,刺骨地凉,像冰刀一样扎进她们的身体。趟过几回冰河后,有些姑娘再来月经时,小腹疼痛难忍不说,经血也不再是红色,而是像牛反刍时嘴里冒出的绿色泡沫……

进藏女兵祁奋当年还是个娇小的重庆姑娘,有一次来例假,她看到前面的人过冰河,水只到膝盖上一点,最深的也只到大腿,她觉得自己也可以过。

当时指导员让几位身强力壮的男兵招呼她们,问谁想让背着过河。

她当时一下红了脸。

她明白指导员的意思,女兵来例假或不舒服时,可以骑马或让男兵背过去。但不少女兵害羞,不愿意让人看出自己的“特殊”。

祁奋

祁奋的大腿内侧已经被草纸磨破了,但她强忍着下了水。结果没走两步,就发现不对劲,那水一下子漫到她大腿根部,她这才意识到自己身材太矮小,和别人不一样。

到了河中间,冰水已经到了她腰部。她感觉两腿间的草纸已经被水泡开,下腹也在膨胀、下坠,刺骨的冰水像锥子一样扎进身体。祁奋硬是没吭声,咬着牙过了河。

上岸后,她躲起来检查,发现草纸已经变成了纸糊。她费好大劲才处理掉,看到纸浆里竟然还有一些加工时没处理掉的树枝!

这样的冰河她们经常碰到,有时几里路可能会有十多条冰河。

如果天太冷,一踏入冰河,鞋子、裤子会马上结冰,这个时候你就是再累再难受,上岸后也要赶紧跺脚,赶紧跑,直到把衣服、鞋子上的冰跺掉为止,否则整个人都会和地面冻在一起。

女兵们最怕的,就是在傍晚宿营前过冰河。因为鞋袜湿透后,没有太阳,无法焐干或晒干。

准备过冰河

晚上睡在雪地里,第二天醒来,拿过冻得硬邦邦的鞋子,不敢把脚伸进去。但又不能不穿,经过摔打、揉搓,最终还得咬牙把脚伸进这“冰窟窿”,然后哇哇乱叫地在地上猛跺脚。

无处不在的饥饿

当时中央从西藏的实际情况出发,要求部队“进军西藏,不吃地方”,进藏部队的物资由内地供给,费用由中央拨发。

但西藏离内地太远,交通又不便,物资运输成为一项十分艰巨而紧迫的任务。

补给匮乏时,女兵们就尽量省下一点,留给胃口大的男兵们吃。大家有时饿得头晕眼花,男兵就到地里捉老鼠,女兵则挖野菜、扒草根……

成都女兵司徒蓉说,她在行军路上犯的唯一一个错误,就是16岁那年偷过一次马料。

当时部队断粮,大家饿得有气无力,战友们生病的越来越多。看到有些男兵饿得都要站不住了,还要抬担架,干重活,司徒蓉非常难过。

女兵们在抬碎石修甘孜机场

有一天早晨,轮到她喂马。她走到马棚里,想起饿得真晃的战友,脑海里突然闪出一个念头:拿一些马料给战友吃。

但她马上又胆怯了,这是违反纪律的呀,上级知道了肯定得处分她。

看着马儿欢快地吃着黑豆,她轻声和马儿商量:“马儿呀,你能匀一些出来给我饿病的战友吃吗?”

她捡起一根树枝,挠一下马耳朵,马儿摇了一下头,把黑豆从食槽里抖出来一些。

等马被牵走后,司徒蓉从地上把黑豆捡起来,悄悄装进口袋。她天真地认为,她这是捡而不是偷。

那些黑豆她只吃了两粒,剩下的都分给了几个抬担架的战友吃了。

已经80多岁的陈曼石说,她当年在行军途中从马料袋子里抠了一粒黑豆,这粒豆子在她手心里攥了很久。

陈曼石

她看到有同志饿得抓雪吃,她也随手抓了一把雪,连同黑豆一起塞进嘴里。虽然吃了下去,但她整个下午都惴惴不安。由于受不了内心的煎熬,她在晚上的班务会上主动交代了自己的“罪行”,并写了一份深刻的检查。

50多年过去了,陈曼石一直在和这粒黑豆过不去,她老伴说,老陈这一辈子总念叨这事,忘不了了啦。

写在后面

女兵们的故事还有很多,多得讲不完,以上说的只是其中极少几个人的事例。即便如此,乍一听说她们故事的人,往往会表示不敢相信。

确实如此。

这些花季少女,大多都还是孩子,可一旦穿上军装,进军雪原,都表现出了无所畏惧的革命精神和顽强斗志。

行进在茫茫雪原上,女兵们表现出了中华民族女性吃苦耐劳的精神,以及博大的胸怀和忍耐力,她们把粮食省下来让给战友,她们呵护着身边每一位需要照顾的同志。

我们无法估量,进藏女兵对西藏做出了多大贡献,但我们知道,当民族关系坚硬如冰时,她们用生动的歌声、美妙的舞姿,生动的宣传感动了当地百姓;她们用医者仁心为藏族同胞疗伤治病,成为汉藏融合的天使。

女兵们参加修机场的劳动

她们响应中央号召,不打扰地方,和男兵一起睡在荒滩乱石中;她们将布达拉宫周围打扫得干净明亮,清除掉百年垃圾,开垦出大片良田,为藏民送上高原缺少的瓜果和蔬菜。

她们在西藏几十年,对当地的政治、经济、文化、教育事业作出了巨大贡献,自己却忍受着骨肉分离的煎熬。

她们在藏区生下的孩子大多有先天性心脏病,只能送回内地,或者休假回内地生养。她们忍受着与子女久别重逢却不相识的痛苦,却仍在高原做着自己该做的一切,贡献着自己该贡献的那份力量。

如今,那多名进藏女兵有些已经离开人世,可她们坚韧不拔、为国牺牲的精神,永远值得我们敬仰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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