TUhjnbcbe - 2025/6/25 21:44:00
《人间失格》这本书相信大家都有所耳闻,也或者你在抖音上看到过相应的视频,但是那真的不是真的《人间失格》。《人间失格》是日本名家太宰治所写的小说,对他的一生有所了解的人会知道,这更像是他本人的自传。如果你未曾读过,建议看完老七的叙述就好,真的不必去读,不太推荐。日本作者太宰治,有人称太宰治为“一个死得最多的日本作家”。虽然太宰治是日本文学史上重要的作家之一,但无论他的作品多么重要,都比不上他的死更出名,因为他自杀了五次,他几乎把自杀作为一种美学行为,来重复实践。而这本书就是他生前的最后一本书。《人间失格》这本书其实并不像咱们所日常看到的小说,而更像是作者自身的自传,已大庭叶藏的身份讲诉了“我这一生,尽是可耻之事。”的丧态度。主人公叶藏生于一个富裕家庭,可自从他降临人世,家中便一落千丈。未曾得到父母关爱,兄弟姐妹间亲情亦不在,这样的环境养成了他晦暗而扭曲的人格。从来没有饥饿感的人,对于“人不吃饭就会死”“人必须吃饭”等诸言论十分困扰,可为了融入大家的生活,掩饰自己“不同于常人”的事实时,他不得不把自己伪装起来,用丑态去博众一笑。这种讨好型的人格别他叫做“他对人类最后的求爱”。而当自己的表演受到一点点外界的质疑时,他又会惊慌失措,死不承认。他是如此害怕被拆穿,害怕被孤立。“生まれてきて、すみません。生而为人,我很抱歉。”也是《人间失格》里十分重要的一句话,似主人公为自己而道歉,亦像为所有的人而道歉。主人公叶藏从懂事之时,就观察到许多令他不解的事情,也是他所认为的失格的事情。他缺乏爱人的能力,不懂如何表达自己。这种情况不知道是他从小缺乏母爱导致的,还是因为他过于敏锐地察觉到人类的失格,自己的失格。他内心无所似从,惶恐不安,从而从小就学会了戴面具来掩饰自己,扮演一个搞笑的小孩,扮演一个让别人满意的形象。但从作者的每一笔每一句描述中,我们能清楚地感受到这种内外的分裂也折磨着主人公。他就那样畸形地成长着、痛苦着。同样是在我孩提时期,家父所属政党的一位名人到镇上演讲,男佣们带我去听。场内座无虚席,有许多和家父交好的人到场,场内掌声雷动。演讲结束后,听众们三五成群地踏上雪夜的归途,把当晚的演讲贬得一文不值,其中不乏与家父交情颇深的人。那些所谓与家父“志同道合”的人,用近乎愠怒的口气批评家父的开场致辞如何乏味,那位名人的演讲又是如何不知所云。接着,这群人顺道来我家做客,喜不自禁地向家父夸赞今晚的演讲大获成功。就连男佣们被母亲询问演讲如何时,他们也若无其事地答道“非常有趣”。回家路上他们明明还相互叹息道:“再也没有比听演讲更无聊的事了。”而这仅仅是一个微不足道的事例。相互欺骗的双方竟都毫发无伤,甚至并未觉察相互欺骗之事——我以为,人类生活中无处不是这样单纯、明了的不信任之举。但我对相互欺骗没多大兴趣,因为我自己也从早到晚扮丑逗笑,欺骗众人。我对那些教条式的正义般的道德不甚关心。而那些相互欺瞒却又过着单纯、明了生活的人,抑或相互欺瞒却胸有成竹地面对生活的人,着实令人费解。人类终究未能让我明白其中真谛。若我能明了,或许就不必如此畏惧人类,也不必竭力讨好众人,更不至于与人类的生活对立,夜夜遭受地狱般的苦难。这例子还仅仅是叶藏在小的时候的一个察觉,可能在未完全懂得为人之事,他就看到了太多人的失格。他一步步地逐渐堕落,酒、香烟、性成为了他的日常,逃避自己的失落,逃避自己对人的恐惧。连他最喜爱的画画,认为唯一可以表达自己让别人认识自己的画,也无法重新将他拉回光明。最后的最后,也只由通由自杀,将他灵魂解放。这本书中主人公是这样,作者太宰治,也是这样,堕落,酒、香烟、性不能解救他的内心,最爱的写作也不能。可能你会庆幸,自己没有成为叶藏,没落得个他那样悲惨的下场。但同时,你也不得不承认,自己就是叶藏口中所说的“世人”中的一个。又或者说,其实叶藏也是和那些人没有什么两样,只不过他把自己想说的记述了下来,而其他人,则是选择将那些看穿烂在自己肚子里罢了。因为在这样的世界,如果你把人性看得太过透彻,在别人眼中,你就是一个异类。虽然“别人”可能也早就看透,不过为了与其他人保持着某种奇妙的关系,选择了沉默。叶藏也明白这个道理,所以与世俗妥协,在世人面前戴上面具,伪装糊涂。因为对他来说,这是生存的唯一方式。是的,就像开篇第一句话那样“我这一生,尽是可耻之事”。对叶藏来说,这样的伪装,就是可耻的,但又不得不这样做。和我们多像。当一个个人被世俗磨去棱角,人们不仅不感到羞耻,反而冠以这种行为为:变得更加成熟。并且可以理直气壮地把这当作一个标准,一个成为“人”的标准。也许最令人无奈的,就是我们心里比谁都清楚很多事情那样做不对,却又无力改变。也许是真的累了,也许真的对这个世界失望透顶,最后叶藏选择结束自己的生命。巧合的是,《人间失格》的作者太宰治也步了他亲手创作的人物的后尘。生而为人,我很抱歉。所谓的世人,是你,也是我。